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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善明在一楼餐厅的角落里等他,喝着茶看着报纸,他一走过去,周善明就察觉了,叠好报纸放在一旁,看了一下表,说,“提前了五分钟。”
乔伽在他对面坐下来,说,“我约的你,当然不能让你久等。”
周善明露出几分笑意,说,“这边吃的多一点,随便吃一点吧,等等让司机带我们出去逛逛好不好?”
乔伽惊讶极了,说,“我还以为你肯定一大早退房回公司去呢。”又说,“真的不回北京?”
周善明说,“最近倒没有那么忙,在这边呆两天还是可以的。”
这对乔伽来说的确是一个意外之喜,周善明问他,“这几天都可以陪着你,你想干什么?”
乔伽一时之间也想不出来两个人能干什么,就决定还是先吃早点吧。结果拿早餐的时候才想起来,他本来吃得就比周善明多,最近又因为胖的缘故,每天的饮食也要保持,这下吃得就更多了,他就有点不开心。
周善明还是照例先吃一碗海鲜粥,他一向吃得很清淡,看乔伽吃完一盘又拿一盘,就说,“我帮你拿点吧。”
乔伽闷闷不乐的说,“等我拍完就瘦了,就不用吃这么多了。”
周善明笑出声,说,“你这是以前做模特的职业病吗,这么在乎体重?”
乔伽喝着牛奶,无语的瞪着他,咽下去以后才抱怨:“……不是你说我胖吗?”
周善明一脸的不在意,说,“我都可以啊,你胖点瘦点没什么关系。”
乔伽心里一动,想真的吗?胖了也可以吗?
可他也只敢想想罢了,并没有问出口。先不说周善明了,他要真这么胖下去,以后肯定就没人找他演戏了。
两个人其实也没怎么玩,司机开车载着他们去了江边走了走,然后他偷偷摸摸的带着周善明去了片场转了一圈,其余的时间周善明都在陪着他吃当地的小吃。周善明口味虽然单调,却勇于尝试,乔伽买什么都想给他尝尝,不过这边的口味的确不是他的心头所好,合他胃口的很少。他就喜欢那种清清淡淡,有食材原本香气的菜色,所以一路上主要都是乔伽在不停的吃。
周善明在武汉呆了三天,第四天早晨又陪他吃了早餐才离开。乔伽心里虽然舍不得,却装作很开心的样子送他上车,让他快点走,周善明坐在车里同他说,“快点拍完回来。”
他从来不知道“回来”那两个字听着会那么的舒服,就好像大冬天喝了一杯香气袅袅的热茶,他整个人都暖了起来。
他嗯了一声,要不是在酒店门口不能那么惹人注目,他真想亲周善明一下。
周善明来看他这一趟,仿佛给他带来了好运。
组里调整了一下拍摄顺序,乔伽又在酒店里闷了两天才返回片场。他准备了满满的一张纸,在姜导面前整整的陈述了三十分钟,说得口干舌燥。姜导大概是被他说动了,终于同意按照他说的走一遍。廖金生知道后很意外,笑着说,“没想到你还是个顽固分子。”
乔伽连忙给他赔不是,说,“还得麻烦廖哥陪我再来一遍。”
不过走了一遍以后,反倒是姜导开口说,可以拍一条。她又让廖金生也调整了一下,大家都重新过了一遍才拍。到最后这条也收了起来,也不知道命运如何。
乔伽给周善明发短信说这件事,周善明果然问他姜导有没有用这一条,他说他不敢问,还是等将来电影上映的时候再看吧。
周善明下了一个结论,说他只求过程,不讲结果。
乔伽不知道这句话是褒义还是贬义,就说,“你是我男朋友,可以光明正大的批评我。”
周善明发了一句话给他:“岂能尽如人意,但求无愧于心。”然后又补了一句,“我这是在夸你。”
乔伽很高兴,问说,“那你呢?”
周善明这一次回的比较晚,可能是有事情耽误了吧。他说,“我是个世俗的生意人,当然只看结果。”
乔伽有些无语,他说,“周先生,你已经很有钱了,难道不应该更享受赚钱的乐趣,而不是结果吗……”
周善明给他发了个笑脸,这段闲聊就到此为止了。
武汉的戏份拍完以后,剧组很快转战到了乐山。乔伽因为要拼命减肥,所以每天都累得一塌糊涂。他得控制进度,不能影响后续的拍摄,有时候累的一天只能发一条短信,连在网上搜周善明的时间都没了。